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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
简介:
他稍微用力挣脱沈五郎的怀抱盯着五郎明显不高兴的脸犹豫了一下问五郎不知道知道什么沈倾墨皱眉问先是御劍數千里從煙雨朦朧的廣陵道趕到西域大漠雙腳才落地就要跟那條北莽老狗經歷一場命懸一線的廝殺之後還得帶著那個累贅逃亡數百里一刻不得喘息讓她體內氣機絮亂至極脖子上更是留下一條深可見骨的血痕僅是潦草包紮我心中有大不平徐鳳年輕描淡寫抬起那把木劍劍尖直指拓拔菩薩沒什麼道理可講連人帶劍人隨劍走就那麼萬分不符常理地直直撞去何況目前只是把這些兵馬換個地兒」話匣子一開徐鳳年就有些自言自語了「等著吧這些整整四百年未曾出境作戰的蜀兵很快就會在廣陵道的戰事中讓整個離陽王朝大吃一驚從屋內竄出的身形一閃而逝眨眼睛就與螟蛉子擦身而過不但一腳撞在了後者胸膛還空手奪走了那柄戰刀前者衝勁仍是不減直撲那堵斑駁不堪的小巷牆壁將刀刺入牆身形翻動等到被敬稱為齊頭兒的年輕人止住踉蹌後退身形轉頭望去看到一個兩條小腿至膝蓋以下好像都被利器削掉的老頭就那麼坐在那柄心愛戰刀上顧盼自雄朗聲道「呦年輕人有點斤兩只不過不幸對上了老夫再給你二十年水磨工夫仍是不夠看啊」」徐鳳年自言自語道「可那東越連皇室都早就給收拾得服服帖帖有點名氣的武將都死得差不多了東越文臣則是最早歸順離陽趙室的那撥人成為早年張顧兩廬之爭中張巨鹿的馬前卒尤其是御史台和兵部以外的五科給事中幾乎半數是東越文臣出身最出名的那對父子御史永徽后十年中年年都要彈劾顧劍棠的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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